这是一个为期三年的故事
我尽所能写出所有的细节
以我的视角展示我的思维
“她漂亮不漂亮?”候店长问道并示意在我身后。我望去,见一人正观察着客息区旁框台内示卖的镜架,仿佛研究着什么。这穿着一身粉色行头的女生是今天才来的,同我一样应职于销售,并等待为期一月的入职培训。待她还未发觉,我迅速转过脸底头一笑,没有回答,心想:与否都于我没有关系。店长会意,继续向我讲解相关知识。
我向客息区走去,没想到她也在这里,我顿时拘理并显得体面地坐了下来,气氛尴尬至极,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你知道这手机为什么……?”
这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高兴又紧张也害怕,由于多种情绪交和,我已记不清楚具体的问题了,我只知道是关于手机的,而那时我正好对手机略有研究。
“应该是内存卡的问题吧。”我不确定地回答道。
也记不得如何发展的,我将自己手机中的内存卡拿给她,也许是效果令她满意,
“我们换一下内存卡嘛!”她说。
我知道这是半开玩笑,所以笑着摇摇头以示拒绝。
随后我们就为此媳闹了起来。
“大小姐,……。”由于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情急之下就喊了出来。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的称呼一位女孩子,后面知道了她的名字,我也习惯这样称呼她。我后来觉得,我跟她的关系,这三个字占了莫大的功劳。
诸多回和之后,她把内存卡还给了我。我对今天的表现还算满意。
应该是次日,我的发小联系我说想看看我的新工作,我记得接电话的时候她也在场,这是多么好对她显示我社交的机会啊。
我给发小说了地址,发小不久便至。
“有人找你!”正式员工对我说,我闻声而迎,将他引至客息区,而她亦在这里,我并不是故意让她看见,只是这里只有客息区能用以接待。
我与发小欢谈至兴,他说着他今年规化的种种,我应和着,也感知着她不时与我们靠拢,想偷听些什么。
我将他送出店门,“那女的是谁?”他有些期待地问。
“同事啊!”
“加油!呵呵。”他坏意地笑着。
我明白他的意思,从她的刻意偷听上分析。
“快走吧!”我催着他离开。
有一次,同她一起下班,她用的是那种带有吸管的杯子喝水,我走在她左侧,他拨开杯盖时,吸管弹起的水打到我脸上。
“哦,不好意思。”
我摇摇头表示没事,心中却是喜悦之极。
就这样,等待入职培训的时间过得快起来,相比于她没来到时快了不知多少个量级。
总部的导师到了,副总亲自带课,我们这一期受训的有二十余人,开课那天自己选位子,我选了前排坐下,她选了我后一排。我之所以选择前排是因为那里己有两位男生入坐,壮一点的以前当过兵姓王,瘦一点的姓吴。
期间我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回到了有笔戳我后背的时代,那个打闹阳光明媚的时代,享受着自出身社会以来最美好的时光,却像细沙一样,握紧了就快了。
还有一周培训就结束了,届时会演讲会给你们分配店铺,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天上的太阳消失了,天空不再蓝了,所有的生机都被撤去了,我也知道梦要醒了。
那天发小约我,我亦需一人对叙,便欣而同意。
下班很晚,我同他来到离家尚远的江边,这里还是我第一次来。
“你愁眉苦脸的那个了嘛?,我是找你来解愁的,弄得好像比我还惨一样,说嘛!”
“我喜欢她。”忧郁了一会儿我才说道。
“我就说嘛。”他知道我说的意思像是在自语,随后对我说:“那就切追啊!”
“她说过我长得好丑的。”
“女人嘛,就是这样的,喜欢才会说,没戏说个球!”
“呵…”我苦笑着,我与她的关系是真的不错,职高的时候有位女生也说我丑,也却喜欢过我,但愿吧。
我又想到了初中后期的遭遇,鉴于脆弱的内心,对发小说道:“还有一周,届时我们将被分于各店,这样时间就会淡化这个问题!我顶多痛苦一周。”
“切。”
我以为他会鼓历我,随后他也说出了他的烦,我也安慰着他,直至我们把他带来的零食吃了,便相别各自回家了。
结业前一天晚上,导师同我们一起聚会,我与她坐在不同的桌上,各自着,我本以为就会这样平静地结束,谁知快散的时候她却敬起了酒来,我见她一手拿着一瓶啤酒一手拿着杯子,参上一些啤酒来到我面前:“敬你,祝你越长越帅!”
我一直笑着,我仿佛看到她心中也有着一丝伤感,我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也敬你。”对饮而尽,她转身离去,我笑着亦看着。
散后,各自回家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次日,迎来最后一个程式-分店。
我静静地坐的坐位上,就像被判死的人放弃挣扎等待刀落下一般,没有期许,这是最好的结果。
“王,岳,大小姐,我,新世纪店。”
我听见了,惊喜高兴却更忧郁了,在这种不能确定下痛苦,不如让我体面地死去。
最后我走出了教室,看着同学相继离去,对很多人来说是最后一面。
总的来说,我的喜悦远远大于忧虑。
我们开始正式在这家店进行为期一月的实习,我们四人的关系甚好,记得有一天,王谈起了一个敏感的话题,他说他喜欢何。他夸耀着她说着喜欢的种种原因,我也只是听着笑着,我们都鼓历他行动起来。
他行动了,后来就没有了后来。
有一次休假她请我吃东西,伤心豆干,我们点了很多,我记得豆干真的很辣,记得我吃了一口鲉鱼,说我吃不来这个,就放在了盘中,她最后拿起吃了,当时我心中呈现两个字:有戏。
她还请我吃过自助烤肉,自助烤鱼,都是那时的事了。
我以为事情会按照定的路走,过了一段时日却不料领导说要调一位去另一家店。
不可能调她吧!我现在希望着,忐忑不安。
那天下午,该我到一楼,站在放满太阳镜的转台旁售卖了,王与岳相继也下来了,我们谈笑着,不一会儿她也下来了,告诉我们她将调去蓝光店。
我听了不动声色,他们继续说着笑着。
我像没事一样心上中了一枪,陪着说着笑着,她又跟我闹起来,开玩笑地掐了我的手臂,好痛。我也以相当大的力气掐了回去,这一个多月来她跟我开玩笑我都没让着她,因为我想留下不一样的印象。当她挽起右手的袖子,我看见她手臂上青了一块,岳说我不懂事,王也是这个意思,她表情很痛。
我走上前去,抚摸了被我掐青的肌肤,很紧实,这是我的第一感觉。这就是女人的皮肤?我问自己。却没有关心悔过的想法。
“赶快吹一哈。”岳半开玩笑地说。
我听了只笑未动。
我当时慒了,这是我第一次与女孩子的肌肤接触,我还未反过神来,我回味着。直到她把袖子放下去。
“你真不懂事。”我记得岳给我说了这样一句话,而我依然没有反神。我当时在想:
要不我跟她表白吧?反正她都要调走了,成了就好,不成反正她也调走了,她之前还请你吃饭什么的,勇敢一次万一成了呢?
那天下班回到家,我决定告诉她我的想法,我撕下字帖的表页,用铅笔写出下了几句话,开头以:Qi Shi Wo Xi Huan Ni ,造句。拍成照片发给她,我有些许忐忑,她说等明天早上回复我,我听得感觉有戏,就惬意地睡去了,第二天就早早醒来,等待她的消息,直至八点多,她亦发来一张照片,有十一条条律,她说我同意她就做我女朋友,我看了之后,并未多想就一口同意了下来。从那刻起,我第一次有了女朋友,拥有了一个人,想全心全意地去为这个人付出。那天上班时间过得很快,我一下班就请她吃饭,她那天也正好休息,我在公司楼下等她,她从宿舍过来,我看着她出现在我眼,跟以往都不一样,我有些不好意,待她走近,我问她想吃什么,她说想吃川北凉粉,我就带她去前面的川北凉粉吃了晚餐,跟以往她请我吃饭时不一样的感觉,我有些不自在。吃过之后我就送她回宿舍休息了。
…………
我们有次一起休假去欢乐谷,那天早上我算好时间,骑着刚买不久的单车去跟她会和以同王岳一起坐火车去,她打电话催了我两次,就在我要到她的住区时,她又打来电话说她已经同王岳一起到了车站。我表示知道了,挂了电话。
我感觉被抛弃了一般,我不想去了,为什么不等我?就算赶不上火车。
…………
后面她坐我的单车,我把她脚伤了。
再就是分分合合,终是分。
昨天我骑行回程时,路过了她们家,那个加油站,一年多前我在这里见她父母亲戚,想起了我无助地应付,她不给于援助,我也知道了原因,路过了初一跟她一起去烧香的地方,也不想知道她求了什么。
在这里,她因脚伤回来调养,在这里,有个女孩儿在我人生中第一次称呼我“亲爱的”,而现在我经过这里,离开这里,路过后我看了一下时间,下午5:21。这就像一个圈,我仿佛回到了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