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是兴奋,夺歩走到没有防盗窗的阳台,虽值午后,但不显情绪的天空使至温度还是尚冷的。不知是父亲还是母亲的主意,让它待在了暖和的白色泡沬箱里。我轻轻地掀开箱盖,见它蜷缩在一角,扭头警视,背对我圆滚滚的身体乌黑通亮。它还太小,里面放上了一条我父亲的旧裤子,显然是怕它在里面大小便。我能感受到它的怛怯,毕竟离开了熟悉且同伴众多的老家,来到一个不知是善是厄的环境下,人多会如此,更何况它呢?
我盖上箱盖,希望它平静且暖和些,才吃完饭的我回到客厅半依在沙发上,看见对面电视下台机上用透明塑料袋装着的半袋狗粮,那是它原主送的,想着它以前安逸的生活是否标志着结束,我是主张穷养的,我不喜欢挑食的它,还好我不负责这些。
想法间,父亲也吃完饭,走至阳台习惯性地观慰它,不时喊着“黑黑”,我想这就是我们家第四只小狗的名字了。(三只都是“黑妹”所生,后来一只送走一只走丢,“黑妹”是别人送给的,己送回原主。这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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