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如今不得不怀疑,究竟世界上有没有智慧,或者能不能有智慧。在这个宇宙空间里智慧的存在是不是像永动机一样不可能?
“那没有关系,”她说,“你生来没有良心,那是没有办法的事。至少你想办法相信过有良心的人相信的东西一因此你也是一个好人。”——玛丽·凯塞琳·奥朗尼
我自己对于有些毫无价值的东西是不是也同样可笑地给予了过分的重视。倒不是因为那有什么关系。我们在这里都没有目的,除非能够制造一个目的。在这一点上我是有把握的。即使我不是像我这样度过这一生,而是除了把一个橡皮做的蛋卷冰淇淋从这一衣帽间衔到另衣帽间,六十年中什么也不干,人类在这个快要爆炸的宇宙中的情况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囚鸟》
由我身在的国度所体验到的不同的是,在相似的大环境里,美利坚合众国的大多数人是在思考的,而我所在的国度里去思考的人却被大多数人称之为另类。